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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耳洞秘闻老鼠跑到战士被窝里坐月子,师长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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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老山前线,某哨所附近有一条大蟒蛇,师长下令,每个月给这条大蟒蛇配发两箱罐头;指导员的猫耳洞内,老鼠连续出现死亡现象,恶臭难耐,查来查去,竟是因为一部收音机;还有的老鼠跑到了战士的被窝里坐月子;老鼠奇大无比,副连长与老鼠拔河……

前文介绍了老山前线猫耳洞的硕鼠和蟒蛇出奇的多,蟒蛇爬到战士的被窝里、硕鼠咬住洞口的手榴弹拉环纵身一跃引爆手榴弹等故事,今天就来分享一下,猫耳洞的官兵与硕鼠和蟒蛇和平相处的趣事。

一个猫耳洞就是一个生态系统。一个猫耳洞就是一个世界。

人类离开鼠类和蛇类能够独立生存,后者的生存也完全不依赖于人类,或许,离开人类它们还将生存的更好。

在最线猫耳洞作战的官兵,他们心里都很清楚,随时面临可能牺牲风险,为国捐躯;在洞内共栖的老鼠和蟒蛇,也可能随时面临被人类杀死的命运,故此,一线战士或许对老鼠和蟒蛇有更多的怜悯之心。

所以,忙于作战的官兵没必要必须去根除共居一洞的鼠蛇,他们努力去寻求生命之间的平衡与和谐。

在边境局部战争的特定环境中,作为战斗与生活特殊设施的猫耳洞内,人类与低等动物构成了某种共生的生态格局。

这是人类的明智。

共生,不是老鼠和蟒蛇对人作出了主动适应,相反,是猫耳洞内的官兵单方面作出某种妥协和让步。

战士们降低了自身的生存要求,被迫地去努力适应老鼠和蟒蛇这两种低等动物,人的这种适应对鼠蛇来说又表现了主动性。

绝非猎奇。虽然很奇。

在老山前线,猫耳洞内人与鼠蛇的平衡生活,真实而又惊奇,是一种畸变的善、残酷的美。

副连长与老鼠拔河

二班长杨发亮端着饭盒说:“我喂喂你们,你们别咬我东西,好吗?咬东西我就不喂你们了。你们晚上咕咕叫,给我们站岗做个伴。”

一扬勺,白饭团落地,几十匹黑鼠奔上来,黑的白的乱在一起,须臾,白的消失,黑的退出一米外,蹲在那里看着杨发亮。

杨发亮又说:“都说你们记恨人,我看你们不大对头,我喂了你们,你们别记仇,好么?”又一勺。

副连长徐春山吃压缩干粮时被粉末呛了一下,咳嗽时手一低,一只大硕鼠窜过来叼住了他手里的干粮。

徐春山说:“他妈的,胃口给吊高了,来咱哥俩拔河吧。”

徐春山捏住干粮向前拉。大鼠重达一公斤多,徐春山同老鼠拔河,很像用钓竿拉一条大鱼。

大鼠四腿前伸,屁股后坐,因为嘴用力,耳朵支得格外高。

“好的,劲还不小。”

徐春山捏紧干粮向后拉,终究是人力气大,老鼠蹉着地被拖过来,但牙齿深深钉进压缩干粮的块体内,老鼠死不松口,和干粮紧紧结合在一起。

来回拉了几个回合,旁边的战士说:“算了吧,别过不去!”

徐春山税:“没那么便宜。”

又一次发力拖过来,体力消耗过大的老鼠哧哧大喘,徐春山的手指感受到鼠的鼻息,鼠毛乍起,油亮亮的如一匹黑缎。

徐春山恶作剧,引鼠激怒暴躁起来后猛一松手,老鼠和干粮倒着射出去,战士们哈哈大笑。

大老鼠在倒退中旋即稳住脚,在惯力还在持续之际,顺势一转身跑掉,看热闹的鼠群哗地一直都尾随而去。

年4月8日下午,徐春山向我们夸老鼠:“老鼠不偷东西,是借,借了东西还。钥匙链儿呀,打火机呀,叉勺什么的,它叨跑。你找不到了,就知道老鼠干的。隔几天,顶多一个星期,它玩够了,看看没什么油水,你也没得罪它,它就给你送回来,大部分都送回来。”

老鼠在战士的被窝里坐月子

保持通信的电话线被老鼠咬了,耽误通信容易出大事,哨位的战士们就想出一个办法,腾出一只弹药箱,在里面放进剩饭,老鼠们饿了就进去就餐,以后再没发生过咬电线的事。

这只弹药箱就成了老鼠的饭箱。

老鼠们渐渐习惯了木箱,饿了就直奔木箱,战士也总从自己嘴里匀出一部分饭菜给老鼠(人不给鼠匀,鼠自己就要拿,如爬到洞顶,顺绳子滑到悬吊起的粮袋上,嗑个洞,大米哗哗而下,战士赔了东西还没落好)。

战士们有时还用瓜子奖励老鼠。老鼠也会吃瓜子,吃掉仁剩下壳。这样,人和鼠就大致划定了势力范围,减少了鼠的破坏性。

人对鼠好,鼠得寸进尺。不几天,战士掀开被窝,发现一对公鼠母鼠守护着一堆刚出生的小鼠。

战士们欣喜地叫道:“母老鼠坐月子呢。”

我们诧异,问:“你们怎么分得出公母?”

战士笑得开心,说:“跟种猪差不多哩,公的后边拖着一嘟噜,好看哩。”

公鼠母鼠也不跑,满不在乎地做护理工作。

战士说:“你们一边稍息去吧。”轻轻给移了窝。

由死老鼠引发的阵地预警

猫耳洞里,死老鼠的事情还是经常发生。

15号哨长向阵地长何伟报告:“发现有异常气味,可能是越军放毒气。”

何伟紧急通知全阵地戴上防毒面具,估计越军有偷袭行动,要求全体人员作好战斗准备。

过了二十多分钟,不见越军上来。何伟想,也许越军等毒气散一散?过了一会儿,他揭开防毒面具嗅嗅,没有异常气味,又命令:“15号,再闻闻。”

15号报告:“味没消散。”

第二天在哨位前,战士发现一匹死鼠,红头苍蝇嗡嗡起降,一股股鼠尸气味忽浓忽淡。

指导员的猫耳洞连续出现死老鼠,原因竟是收音机

某团三连指导员傅洪铭的洞里连续发现死鼠,臭的受不了,发动文书卫生员一起查原因,仍是死因不明,死鼠继续出现。

讨厌的是死鼠无法清除,死在很深的石隙里慢慢腐烂,敌情又复杂,天天有特工袭扰,人员不能离洞,只好强忍着,等待蛆虫蟑螂散尽,死鼠化作一堆乱毛碎骨。而死鼠竟不绝迹,这只正臭到高潮,另一只又接上了,熏的人吃不下饭睡不好觉。

查来查去,指导员的洞里与其他洞的唯一区别,是多了一架大收录机。毛病是不是出在这?

每天早晨,傅指导员要通过电话向全连插放半个小时的音乐。这是战士们最喜欢的阵地广播节目,放得声音很大。以后他拧小声音试了几天,没再发现新的死鼠。

我们查到了有关次声波的生物效应的资料。一些国家的研究资料证明,高强度和作用时间较长的次声波,能够损伤生物的机体,甚至危及其生命。

例如,以10赫兹分贝的次声对小白鼠实施1一3小时作用后,发现小白鼠的某些器官呈现出半坏死性变化。如果次声波的强度上到一分贝时,被试验的动物在极短的时间内即可发生死亡。

经解剖发现,致死的原因是由于次声波引起了老鼠内脏器官的共振,造成了内脏器官出血破裂,进而导致死亡。

令人恐惧的蟒蛇

猫耳洞的蟒,通常有两、三米长,四、五米长的较罕见。蟒的长度全靠估计,没人量过。

战士喂鼠有消遣的性质,想喂就喂,不想喂就不喂。

对蟒蛇就不同,不敢不喂,喂少了也不行,喂慢了更不行,蟒一般蜷居在猫耳洞内的大石缝里,并不天天出来,但一出来,就不敢稍许怠慢。每次出来,先听到如同水牛喘息的粗声呼哧,继之是蟒身与洞壁摩擦的咝咝沙沙声,不论洞内多狭小,战士们还要躲开蟒蛇出入的裂隙,有的战士紧张地还会抓起冲锋枪。

蟒头很小,单看头,与黑鱼和梭鱼相近。再往外出,就吓人了,脖颈后急剧粗起来,杯口粗细的头,但带出的身子能有暖壶粗,头左右摇摆,蟒身弯弯曲曲向外滑,身上黑底红斑或有蜂窝状图案,爬出来,盘定,瞪眼望着人,油亮湿润的鼻孔拉风箱不止。

一只老鼠能有一百个故事,一百条蟒蛇却只有一个故事,仿佛上级事先统一了对外宣传的口径,关于喂蟒蛇的过程几乎成了模式。

干部战士不下五十次地向我们诉说同一经历:蟒三至七天出来一次,有时全身出来,有时露个头。战士们忙不迭地打开午餐肉罐头,切成块,喂上几斤,蟒蛇就回去了。不喂,就不走。

战士们说:“友军就是这么喂的,给惯坏了,不好好吃老鼠,光吃罐头。”

蟒蛇爱吃什么罐头?午餐肉,红烧肉,桔子罐头。人不爱吃的,蟒蛇也不爱吃。

有的吃完不走,还少一道程序也是友军惯坏的,蟒蛇吃饱后,要给蟒蛇磕个头。磕完,准走。

给蟒蛇磕头很委曲的,洞里兵们有分工,大锅饭,轮着磕。洞外的危险任务多是党员承担,磕头这类细小工作,团员青年主动多干些。

舍不得喂蟒,那好办,让它一出来一天,它会自己找老鼠吃,吃完往你铺上一盘,这时磕头就不管事了。

唯有说到大蟒的尾巴,战士们才赞美地说:“尾巴很细,象一股细麻花,尺把长一截,前后一般细,很好看。”是好看,每次蟒进食后撤退时,总是用尾巴画句号。

蟒蛇出来时,很少有人能感觉出它的美感,更多的是恐惧,有的战士用被子包起自己,看都不敢看一眼。

中国军队不怕敌人只怕蟒蛇这一点,幸亏越军不知道,否则,是可以发明爬虫战术的。

师长下令给巨蟒配发两箱罐头

B阵地6号哨位,有一条大蟒,据说是所有猫耳洞里最大的,出来一次最多能吃八听肉罐头,师长马立达在作战会议上批准每月给这个哨位增发两箱罐头。

师长马立达说:“战士有一种自我安慰心理,战士们主要矛盾是生死问题,作为领导不应过多责备他们,战士手上绑个红绳,扎个红腰带,不应贵备他们。6号哨位的长虫那么大,碗口粗,战士不能说不害怕,谁也不主动打它,有的长虫有领头的性质,一打,来好多,它一出来战士们就用被子蒙头,要给罐头吃,吃完就走。所以,专门给这个哨位多两箱罐头,不然,战士也会把自己那份给长虫吃,有大蟒,洞子里特别惊,蚊虫就少,老鼠和毒蛇也少,我们应该尊重战士,也希望长虫不要出来。”

我们问:“你床下的两条蟒呢?”

师长说:“没打。警卫员要打,没让打,就这个床底下,两条盘一堆,后来跑了。现在用水泥封上,过不来了。”

蟒鼠带来的乐趣

以食物向老鼠换安宁,向蟒换空间,同时也换来了乐趣。

有一个洞的战士胆子大,蟒吃饱后,他们也不赶蟒蛇进蟒洞,总让蟒露个头,干部来巡察时见状不愿进洞,他们便训练蟒按口令退进去,每有人来,拍几下洞壁,蟒就迅速缩回去,非常驯服,等到再拍墙,才敢出来。

有的蟒蛇学会看洞,战士们出去执行任务,蟒爬出来盘踞在洞口;战土们回来,蟒又回它自己的小天地去,不过,这种看洞只能吓唬不明内情的人。不管是不是这个洞的人,只要向里闯,蟒蛇就乖乖地避开,并不认真履行职责。

喂蛇的时候,战士试着摸了一下蟒身,蟒没有什么表示,战士逐渐壮起胆来,以后发展到敢抓蟒蛇头照相。

但战上夜里醒来,一旦发现身边凉冰冰的东西是蟒蛇时,还是惊恐不已,采取种种措施把蟒蛇请走,南方的战上有不怕蟒蛇的,抓到蟒蛇后将其钳去毒牙,养了五、六条蟒蛇逗着玩,还送给机关下连检查工作的同志留作纪念。

到了冬季,蟒蛇进入冬眠状态,能陪伴战士们守洞的活物中,老鼠就算主力了,到了这时节,即便杀鼠不算杀生,战士中也不愿伤害它。

B2团四连战士李洪清伸着十指说:“准说老鼠没好处?老鼠咬指甲咬的多整齐。”

这倒是,战士的指甲长时间不修剪,手掌象龙爪似的。夜里,老鼠嗑人的手脚指甲,很少伤及皮肉。

老鼠还有一绝,吃脚跟茧子,把硬皮吃完,不咬嫩肉,绝大多数能保证不渗出血。

老山鼠又一大优点,比较干净,没出现过因老鼠引起的疾病。老鼠清除垃圾的能力,使没有多余的水刷锅洗碗的战士们获益不浅。

饭后,老鼠把锅碗盆舔的不剩一片菜叶一粒米渣,下顿饭,用酒精擦一遍再烧烧锅即可。

假若猫耳洞的老鼠有一只带上鼠疫菌,那么,至少老山地区的战事可以宣告结束。

战士们津津乐道地谈论他们或睡觉时,老鼠会爬脸上来接吻。战士们还断言,来接吻的是母鼠。

老鼠相互接吻的事倒是真有,与人接吻值得商榷,调查的结果是,战士嘴唇、嘴边有食物残渣,因长期不刷牙,深厚的牙垢对鼠也有吸引力。

鼠的鼻子极灵,星星点点的食品味也躲不开它的侦察。都说老鼠咬香烟的过滤嘴,其实是揭开过滤嘴上的那张黄纸,舔食上面那点稀薄的浆糊。

战士们最为欣赏老鼠朝气蓬勃的活力。

战士苦闷想家,日子难以打发时,何以解忧?一是吹牛,二是改善伙食,三是看老鼠。

八只老鼠互相衔着尾巴绕哨所转圈叫走队列,走电线爬直壁叫杂技,还有短跑,跳高、摔跤、相扑等项目,统称老鼠运动会,最糟糕的运动是跳水,有时淹死在水桶里,战士捏着鼻子还得饮用。

还有老鼠“开会”,几十匹聚在一起,很整齐的场面,“散会”时也井然有序。

老鼠会骂人,有时挨了战士踢打,蹲在一边咕咕咕叫个没完,冲着人发威。

这里老鼠的叫声一律象母鸡,咕咕咕,不似内地吱吱吱地叫法。

遇到战士高兴了,在手掌上放几颗米,老鼠就敢大摇大摆上来吃。

战士抓住鼠,逗一通,放开,再摆几粒米,又有前赴后继者。有的兵找来注射器,给鼠注射清水盐水,还用清凉油灌肠,刺激得老鼠乱蹦乱跳,战士才开心。

有这么多好处,战士们也就不过份苛责老鼠叼东西的毛病了。

一个新战士写了入党申请书,转眼不见了,还以为老兵开玩笑,却发现被鼠叼走,急忙从石缝勾了出来,在猫耳洞内,战士的手表、勺子、叉子、打火机等杂物,都要用绳拴住,不然,老鼠就“借”走了。

但是锅盖、饭铲甚至是铝锅,不可能总栓着,老鼠也拖走。一只老鼠拖走铝锅轻而易举。

战区老鼠奇大无比,一公斤左右算正常的大鼠。集团军《胜利报》在年2月20日登文章,介绍说:“有个战士在一小时之内观察了出来活动的三十几只老鼠,发现重约一斤以上的竞有24只,其中有五六只要超过一公斤。另一个战士逮住了一只身长40多公分,体重2公斤的大老鼠,用铁丝编成项链套起来牵着玩,还打算战后参加‘鼠王’比赛夺桂冠呢。有句顺口溜说老山上‘八个蚊子炒碟菜,四只老鼠一麻袋’,虽有夸张之意,但绝非毫无根据。”

有位股长目睹了老鼠喝啤酒的场面。一只鼠用尾巴缠紧瓶盖的封口处,猛发力,嘣地一声,啤酒浦出,可见鼠之大,力之大。

对老鼠和蟒蛇的复仇

人始终是主宰。

人性与鼠性、蛇性隔了一层纸,本性难改的鼠蛇发生对人的犯规,人的处罚权是绝对的和无上的,该当何罪,全凭人一句话。

一只老鼠钻进年出生的河北籍战士刘水军的被窝,在里面搜索前进,前线人都晓得,换下来没洗的裤头和袜子,老鼠喜欢叨,那上面有老鼠追求的一种气味,洗过的,反而没兴趣。

老鼠在搜素前进中嗅到了它向往的气味,神使鬼差地就进入了刘水军的“八一大衩”。写到这里,我们吁请有关领导给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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