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专时,他是高一届的学长。学校里唯一一个与艺术挂起钩的人,据说因为户藉的问题才转到我们学校方便升学的。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异物控,凡格格不入的事物总能入眼。
想你,是一种痛,隐隐的痛!
她又翕动着嘴,半天才说出话来:“哦,是老七。你看我,是个快死的人了!”